近日,內地男演員李某峰因嫖娼被捕,算一算國內因為買春塌房的男明星竟然已經有好幾個瞭。雖然他們通常以演藝事業終結作為違法的代價,但也有很多人仍然把嫖娼當做一種“人之常情”、‘“你情我願”的灰色交易,甚至有一些人認為賣淫可以像歐洲部分國傢一樣合法化。殊不知,這種所謂合理的買賣,將多少無辜的女性甚至男女幼童從人虐待成瞭“鬼”。沒有選擇的“自願”買賣雖說在性工作者中,的確有一部分是主動選擇的。然而,從全球范圍來看,絕大部分性工作者都是走投無路被迫從業的。區域性和國際性的拐賣婦女案件每年都在發生。往近瞭說,中國就有很多這樣的悲劇。民國期間,上海、北京等城市的賣淫行業達到瞭鼎盛時期,然而其中有相當一部分的女性,出身貧農傢庭。在女性地位低下的背景下,傢庭面臨貧困時,一些女孩很快被傢人以便宜的價格賣給人販子,輾轉送往妓院。另一些女孩原本出身不錯,甚至是富貴傢庭。她們會被犯罪分子,或是有組織的涉黑團體盯上,被綁架到其他城市。犯罪分子會向這些女孩的傢人索要贖金,如果傢人沒能付錢,她們就會以高價被賣給妓院,或者人販子直接變身皮條客逼她們出賣身體賺錢。解放後中國進行瞭對妓院的大封禁,其中一個妓院的六個頭等妓女裡,一半是因為貧困被迫賣身的,剩下的全是被拐賣的。當然,很少有女性會甘願接受被當做人肉買賣的命運。多數婦女在被拐賣後選擇反抗或不配合,那麼她們面臨的就是喪失人性的暴力。老鴇和皮條客對待被拐賣的女性,會用針紮,用鐵棍打,還有女孩被皮條客用燒紅的烙鐵燙臉,她們被暴打後被鎖在房間裡,如果不乖乖就范,就再打,打到同意接客為止。解放前,有個非常著名的針對妓女的私刑——“雨打梨花”。如果女孩不願接客,或者試圖從妓院逃跑,老鴇就會讓打手把貓放進女性的褲子裡,然後褲子開口的地方封死,再用鞭子或者棍子毆打褲子內的貓。貓受到攻擊就會瘋狂抓撓受罰的女性,往往在這樣痛不欲生的刑罰後,再堅強的人都會崩潰。反映取締妓院的電影《姐姐妹妹站起來》在我國對賣淫嫖娼進行大整改前,妓院被分為幾個等級。最高級的妓女的確因為收入可觀生活比較富足,她們也往往被一些嫖客當成自我洗白的案例。然而,恐怖的事就在於,成為妓女後,等級是隨時可能下滑的。一旦一等妓女染上性病,或者年老色衰,她們就會被扔到底層妓院去。中國臺灣地區遺留下的最後一傢“公娼館”二三等的妓院被稱作“白房子”,最底層的被稱為“老媽堂”和“爛土坑”,通常都是普通和底層男性光顧的場所。在這裡以毆打、關禁閉、禁食為手段控制女性是傢常便飯,老鴇和打手們絕不會心慈手軟。因為即使女性被打殘瞭,也可以賣給那些“不太講究”的客人。這樣的嫖娼聽起來還像是平等自願的交易嗎?可能有人認為這種事不會再發生在現代,但本質是買賣人類身體的性產業,註定永遠不會光明。亞洲一些沒有固定收入的男子會以交往或者結婚為幌子,精神控制他們的女性伴侶,逼迫她們賣身賺錢。如果不從,她們也會被打,更恐怖的是女性被伴侶毆打常會被認為是傢事,難以獲得幫助。即使是在發達國傢,包括賣淫合法化、號稱有系統性管理的荷蘭,女性被拐賣被虐待得生不如死的事情還是時有發生。大量東歐、亞洲婦女被賣往發達的西歐和北美,人販子會以給她們介紹好工作為幌子,讓她們入境。阿姆斯特丹紅燈區但一旦她們與人販子見面,她們會被槍指著腦袋,交出手機、護照、錢和其他行李。19歲被從英國拐賣到荷蘭的sarah為瞭加強對被拐賣女性的控制,妓院不光會毆打女孩,還會給她們註射高濃度毒品。這樣她們不光會喪失抵抗能力,還會很快上癮,為瞭獲得毒品而接客。日本許多性工作者被黑幫逼迫簽下巨額欠條,所以她們通過賣身獲得的報酬,絕大部分直接被黑幫拿走。好不容易等錢快還完瞭,犯罪分子會找其它理由,增加需要還款的數額。比如碰壞瞭東西,假裝給受害者慶祝生日,然後讓受害者償還巨額派對賬單等。類似的套路在發達國傢的非法妓院裡也會出現,所以真想靠出賣身體改變經濟狀況,幾乎是不可能的。嫖客們認為自己花錢買春是在施舍這些貧困女性的話術,更是無稽之談。嫖客留給菲律賓妓女的混血女兒俗話說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,合理化嫖娼,就是認為女性除瞭作為性玩物之外,沒有其他的價值;就是在變相鼓勵虐待、綁架、拐賣女性。這不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,而是現代奴隸貿易。而當針對成年女性的身體買賣變成傢常便飯,嫖客和妓院的道德底線也會無限下降。任何年齡的女性都可能成為嫖客的目標,而我們生活的亞洲就是這樣成為全球“兒童賣淫業”最發達的地區,淪為全世界戀童癖的天堂的。老撾街頭的兒童性工作者童妓遍佈的亞洲在現代醫學進步後,性傳播的疾病得到瞭廣泛重視。然而,在民間卻流傳出瞭“和處女發生關系可以治療艾滋病”等離譜的傳言。一些嫖客也認為,未成年女性更“幹凈”,對處女情結的偏執也導致他們願意花更多的錢與未成年人發生關系。而東南亞為瞭賺錢,萌生出瞭大量兒童性服務,專門招攬外國遊客。因為受害者多為窮人,政府也就任由這些兒童自生自滅,被剝削虐待。惡劣的社會風氣導致一些公職人員,甚至警察也加入瞭與未成年妓女發生關系的行列中。在兒童賣淫相當嚴重的泰國,全國35%的妓女年齡僅為12到17歲,而越南的性場所裡至少有70,000名妓女是兒童。大部分童妓來自泰國北部的貧困傢庭,傢人會把孩子賣給“獵頭”去城裡找工作。實際上,這些孩子會被送到曼谷、芭提雅等大城市賣淫。年僅10歲的小女孩每周被迫接待30名客人,沒有成年就患上瞭各種性病,同時還要被顧客和皮條客毆打。在馬尼拉,白人嫖客們甚至可以用一塊面包買一個孩子的一晚。一名獲救的越南童妓回憶,自己11歲時從村裡被綁架,賣到柬埔寨的妓院。她因為不配合被關在漆黑的牢房裡,一滴水一口飯都不給,持續瞭很多天。此後,才是上小學年紀的她被逼迫接待來自各國的成年男子,每天20人,這樣地獄般的生活持續瞭3年。有一天,一個男人進來喂給她下瞭藥的水,第二天她醒來後發現自己赤裸躺在床上,下身撕裂般疼痛。經濟狀況好一些的東亞,童妓現象仍不能避免。在賣淫業相當繁榮的韓國,3%離傢出走的未成年女孩被引導成為性工作者。與此同時,為瞭避免在國內被抓,大量東亞男性湧入東南亞、西亞和日本購買兒童性服務。日本雖然嘴上說著兒童賣淫犯法,但對風俗業的縱容,讓兒童色情業也悄悄地繁榮。7到12歲的女孩出現在色情制品上,大約有17萬初中生和高中生從事著賣淫活動。人販子專門尋找低自尊、經濟差的小女孩PUA ,先讓她們做打擦邊球的服務(聊天、按摩、陪遊等),然後步步加碼。許多女孩本來是因為想離開暴力的父母,或者原生傢庭存在的性虐待,獲得經濟獨立才進入軟色情行業,誰想到在這裡被剝削得更加嚴重。更令人細思恐極的是,與未成年甚至兒童發生關系的嫖客隻有一部分是真正的戀童癖。大量主顧平時的性伴侶雖然是成年人,但還是會抱著“嘗鮮”,“碰到瞭就試試”的輕浮想法,對未成年人出手。我們都知道,成年人和未成年人發生性關系就是一種剝削,根本不存在平等地交易。如果我們對嫖娼寬容,那麼嫖客的下限會越來越低,從老人到兒童都會成為商品。他們從違反道德準則到徹底觸犯刑法,一切即有可能。縱容嫖娼的血淚教訓新中國成立時,我國將民國期間遺留下來的賣淫產業形容為“文明國傢的恥辱”,而妓女則是被舊社會壓迫、摧殘的受苦者。為瞭打擊嫖娼,消除賣淫,我們付出瞭數十年的精力和心血。處決全國最大的妓院老鴇和皮條客,教性工作者們識字、學習縫紉、織佈等新技能,讓她們認識到女人的價值不隻有身體,她們可以有尊嚴的活著。舊中國性工作者幾乎逃不過梅毒或淋病等性病,上海收容的70%的妓女都有梅毒。為瞭讓她們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,新中國花費瞭極大的人力物力,購買藥物為她們治療,如盤尼西林之類的昂貴抗生素,連官員都不一定能買得到。就是在這樣的決心和魄力下,曾經被剝削得站不起身的女孩們重新走入社會,許多人還在新的崗位上取得瞭非凡的成績。如果嫖娼繼續被縱容,無非是將前人的努力付之一炬。為此,韓國已經付出瞭代價。日韓雖然都規定賣淫非法,但卻做出瞭退讓,讓很多邊緣性服務光明正大地留存著。社會風氣上,人們對嫖娼習以為常,認為它危害不大,對嫖客的懲罰力度很輕。韓國的紅燈區這導致非法賣淫在韓國已經變得無法無天。2007年,韓國性交易金額達到14萬億韓元,占瞭GDP的1.6%。高麗大學調查顯示,23.1%的韓國男性在18-69歲之間都曾嫖娼,這就代表著幾乎每五個人裡,就有一個嫖客。就連韓國的母親河漢江裡都被檢測出大量“偉哥”成分。市場需求導致大量中國漢族和朝鮮族女性被拐賣到韓國從事該行業。另一邊,韓國嫖客又跑到中國來“找樂子”,導致中國非法賣淫的地下妓院激增。2013年,韓國旅遊協會就發現瞭一傢販賣中國女性身體給韓國男子的網站。2007年,韓國媒體還報道過韓國高中生在中國遊學時嫖娼的震撼新聞。這些新聞讓韓國“性產業發達”的名聲遠揚海外,進而導致韓國女性不光被安排在國內賣身以換取金錢維持生活,很多人還被賣到歐美,成為瞭在歐美性產業受剝削最嚴重的群體之一。一些韓國老人也要靠賣身存活這足以證明,賣淫嫖娼帶來的影響是涉及地方、區域和全球的,因此它的消極影響遠遠大於想象。韓國對嫖娼的寬容,導致的可悲的連鎖反應,放在任何一個國傢都可能發生。我們永遠不應該把賣淫嫖娼當成無傷大雅的“人之常情”,因為賣淫並不隻是販賣性服務,是買賣人口,奴役、物化女性。對嫖客的仁慈,對組織賣淫的仁慈,就是在親手瓦解一個國傢的道德根基和法律底線…#頭號周刊#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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